第二十章 清玄捧蕭弄棒
2024-06-14 14:07:04
作者: 爆款大麥
趙政沒有得到答案,搖光壓根就不回應他了。
他氣的不行,遲早要將這娘們好好的 一番。
不過他也就是在心裡想想,這娘們今天表現出來的實力,更讓他心驚。
雖然沒有破壞什麼東西,也沒有動手殺人交手什麼的。
但卻給趙政一種甚至比一般八品都要強的感覺。
這種感覺沒有根據,但趙政卻很確信。
「怎麼才二品?」
拋開腦中無用的雜念感覺體內的力量。
丹田之中,一股不算大的氣息緩緩流轉,可以隨著他的心意如臂指揮,就像是天生就有了一般。
但是才二品的實力,讓他有點無法接受。
雖然最開始趙政的打算就是恢復丹田可以重修就行。
但搖光裡面絕對放了很多東西啊,比女帝還要好的藥物。
女帝四品,結果他就這?
難道是我天生比較廢柴?搖光就是看中了我這廢柴體質,覺得我能夠逆襲?
趙政呸了一下,他不大不小也是戰王府的一個天才,便宜老爹趙天齊都盛讚過。
鬼知道是什麼原因。
「還是得從清玄下手。」
趙政目光閃爍,他起身從水池中出來,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這尼瑪搖光動手粗暴,直接將他的衣服給爆了。
他沒衣服穿啊。
這特麼赤條條走出去,全皇宮的人包括女帝非得追著他的老兄弟砍不可。
趙政想辦法的時候門又開了。
是清玄。
清玄抱著一身道袍走了進來,臉上掛著一絲甜甜的笑意。
看見趙政赤裸著身子,清玄卻沒有絲毫意外的表情。
反而徑直走到了趙政的身邊,小手一把握住了趙政的子孫根。
「趙督公果然威武的很呢。」
「搖光府內沒有其他衣物,只有道袍,督公將就一下吧。」
說著話,手裡還不閒著,竟然推著皮來回拉扯。
這尼瑪趙政怎麼受得了,剛才就被搖光給撩撥了一下。
現在一下給激出了真火,頓時怒髮衝冠,憑欄處一個小時半,鼓瑟吹笙,瀟瀟雨歇。
清玄揉了揉發酸的手腕和嘴巴,一臉嗔怪。
然後又給趙政穿好了一身道袍,直接化身一個帥氣小道長。
「我希望你告訴我為什麼。」
趙政神色變得平靜,活脫脫一副穿起褲子不認人的樣子。
「貧道仰慕趙督公罷了。」
清玄笑嘻嘻說道。
趙政嗤笑,拍了拍清玄的屁股,就知道這娘們不會說真話。
琢磨了一下,他亮出了手掌。
那道血紅色傷痕印記依舊顯眼,他道:「這是國師下的什麼咒?掌控生死還是幹什麼?」
清玄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驚奇。
「貧道明白了,卻不能告訴督公,只能告訴督公這對督公有好處。督公要是想知道仔細,不如去問國師。」
清玄拍了拍趙政的褲襠,轉身走了。
趙政氣急,怎麼感覺他才是被穿了褲子不認的那個人呢?
回去路上他又想到了一個事情。
女帝出水池的時候,重鑄成功,但身體虛弱到了極致。
而他不但沒事,反而充滿了力量,連飢餓感都沒有。
「二品武者勉強算的上入流了,有點自保實力。」
「但也僅僅如此。」
趙政皺眉,女帝四品,女帝身邊那個隱藏的高手起碼有六品。
徐呈虎也有六品,蘇貴妃都有三品實力,還有個完全不知道深淺,最低都是八品起步的搖光。
高手如雲啊。
趙政心中感嘆,但他猛然想到自己體力得到了全面的提升。
如果再和蘇貴妃大戰,必然能夠完勝。
沒辦法,這方面天賦異稟,哪怕是普通人素質都勉強戰贏了三品的蘇文玉。
現在別說十天三次,就是把兩個側妃都叫過來也全然不懼啊。
「你這身道袍倒是挺好看的。」
「二品實力,還算不錯了。」
女帝驚訝道。
她又道:「今天蘇無常來宮裡了,答應了出征之事。」
「以蘇無常的實力,現在沒有了趙天齊做對手,趙國無人會是他的對手。」
「只不過手中無兵,尚需時日。」
趙政微微點頭,繼續道:「對了,記得派人護他,我覺得徐呈虎不會這麼容易讓蘇無常進入化州地界的。」
徐呈虎這狗東西,狗急跳牆完全什麼都做的出來,雖然蘇無常有六品的實力,但也架不住圍毆,再加上蘇無常七十多歲的年紀,血氣衰弱,難以久戰。
女帝眼中閃過了一絲寒意:「他敢去,朕就讓他有去無回。」
「對了,你今夜再去蘇貴妃那吧。」
她又說道。
趙政愕然道:「皇后那都才去了一次,蘇貴妃那就去兩次……」
這不好吧,說實話趙政有點想皇后那狐媚子的 感了。
蘇貴妃很好,可是她會的沒有皇后多啊。
女帝笑了起來,道:「總要籠絡臣心嘛,讓蘇無常老將軍出征心裡更安穩。」
這特娘的是把老子當種馬了是吧。
好吧,這玩意他當的心甘情願。
女帝繼續宮中修煉,他也懶得換裝,直接一身道袍換了人皮面具就帶著人過去了。
途徑一處幽暗小道,忽然聽到了一陣淅淅瀝瀝的琴聲。
趙政一愣,這地方距離蘇貴妃的寢宮不遠了,不過這是誰的地方他還真不知道。
宮牆裡面亮著一盞燈,琴聲幽咽,如泣如訴。
就此時空中卻飛出了一張紙團,趙政眸光一閃直接接住。
打開一看裡面有字:佇倚高樓風波細。望極憂愁,黯然生天際。夜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儂意。
趙政一笑,這不是剛好和柳永的詞八九分相似了嗎?
「有筆沒?」
趙政問小太監。
幾人忙活,找來了筆墨,趙政提筆直接改成柳永原詞,還寫下了後半截。
寫完之後,直接丟過牆去,管他裡面是誰,找咱的蘇貴妃去。
宮牆後,紙直接落在了門前,身影消瘦手中彈奏,看到紙團一愣,撿起一看,卻是淚如雨下。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