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壞了,對著女帝壓槍!
2024-06-14 14:06:36
作者: 爆款大麥
「國師?」
道姑雙眸中閃過了一絲精芒,淡淡道:「你知道本座?」
趙政懵了一下,這不是你叫我來的麼?
但他肯定不能這麼說,張口就來拍馬屁:「國師大人威名四海,大梁境內無人不知,乃是慈悲上人。」
好話不嫌多,鬼知道這國師是個什麼來路,進去的人還歷歷在目,他不想自己消失的不明不白。
「我有這麼大威名?比之皇帝如何?」
道姑似笑非笑。
趙政心中一緊,猛然抬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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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姑眉間自帶一雙劍眉,瓊鼻如勾玉,皓齒明眸,仿佛能洞穿人心一般。
若僅僅是一個普通女人的話,必然是傾國傾城的一副妖妃妲己相。
可剛才的話,卻讓趙政臉色驟變。
這女人好大的野心!
我和皇帝誰更大。
這是可以問他一個太監的話嗎?
這是他一個太監能夠回答的嗎?
趙政摸不清這國師到底什麼路數,只能硬著頭皮道:「皇帝陛下如烈空熾陽,普照萬物,澤備萬民,國師乃當空皓月,度天時,求大道,慈悲眾生。」
「一陰一陽謂之道,在大梁百姓心中都是只可仰慕的存在。」
道姑聽聞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丹鳳眼饒有興致的看著趙政。
「你這太監,好大的膽子,竟在背後妄議皇帝,就不怕本座拿你的頭燒爐嗎?」
說話間,她微擺道袍,褪下了鞋襪,一雙赤足走在地面。
緩緩朝著水池中去。
水濕道袍,水池旁氤氳的霧氣被攪動了,整個人看起來也是若隱若現。
蒙蒙燭火透過水霧,仿佛能看透道袍之下曼妙的身姿。
趙政瞳孔微縮,下意識咽了口口水,這哪是什麼國師,分明是上任皇帝養在這裡的金絲雀吧?
嘴上卻說:「小人可不是胡言亂語,而是民心。」
道姑將道簪取下,黑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隨後盤膝坐入池中。
「那就更留你不得了,不然皇帝還以為我志在他的帝位,廢了我這國師府。」
她頓了頓:「你這太監,還不為本座寬衣?」
趙政腦子短路懵了一下,她是真把自己當太監啊。
他倒是知道一些,皇宮內用太監,不把太監當個人。
沐浴洗澡樣樣都行。
可問題他不是。
現在已經靠著壓槍術頂住了,萬一進了水池露餡了怎麼辦?
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關鍵是,這國師明里暗裡,一直在暗戳戳的敲打自己。
誰知道她會不會下一刻就當真了。
可國師下令,他也不可違抗。
趙政硬著頭皮踏入水中,發現水池內水溫恰好。
更近了!
鼻腔中傳入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脖頸上細微的毛髮清晰可見。
順著脖子下去,道袍雖然嚴實,可此刻已經鬆散。
一抹雪色沾著 ,欲遮又露。
趙政鼻腔中噴出來的氣息都變得灼熱了。
他慌忙醒神,這個女人看不得。
忙佝腰,彎身,壓槍。
一時間又無從下手。
脫,還是不脫?
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按照她的說法褪去了青衣道袍。
衣入水池,肌膚如雪,觸之細嫩劃手。
捧上來的水,順著脖子溜入了鎖骨,在鎖骨中打轉。
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完了。
對於趙政簡直就是冰火雙重天。
一邊從背後一覽無餘心中暗爽,一邊又害怕的不行。
終於在忐忑中被她叫住了,到了尾聲。
可還沒等趙政離開水池,內門忽的一下開了。
從中走出了一個紫衣道袍的女人。
趙政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臥槽,這又是誰?
紫衣道袍,似乎是道門最高級的服飾。
看這裝束,似乎這個才是國師。
這紫衣道袍面無粉黛,一臉素容,神色寡淡,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感。
看上去波瀾不驚,但就是引著目光流轉。
一動一靜,恍若天成。
有一個詞叫什麼來著?對!仙風道骨!
趙政一下傻了,如果這個才是國師,那水池裡面的是誰?竟敢冒充國師?
但是那紫衣道姑開口,直接讓趙政如見鬼魅。
「陛下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紫衣道袍國師說道。
見鬼!
陛下!這個剛剛被自己看光了的女人,竟然是大梁當今的最高統治者。
當今的皇帝,是個女的!
他的記憶裡面完全沒有這一項啊。
趙政簡直是我了個大草。
不僅如此,剛才自己還在她面前夸國師來著。
說國師和皇帝差不多……
難怪她一直在明里暗裡要宰了自己。
此刻的趙政頭皮發麻,站在原地不知道幹啥了。
而水池裡面的女帝淡然一笑,道:「許久沒來國師這裡泡藥浴了,今日得閒,順路過來了。」
說罷瞥了一眼趙政,那目光戲謔。
也不吩咐趙政幹嘛,從水池中撿起了濕透了的青衣道袍披在了身上。
國師看了一眼趙政,皺了皺眉:「既然這太監褻瀆了陛下的聖體,拖出去殺了吧。」
「我這缺口再讓他們弄一個太監過來。」
這國師說的,就像是殺雞一樣。
「不急,等朕走了再殺也不遲。」
女帝渾不在意揮了揮手,赤足從水池中走了出來。
這時候女帝對於一個男人的 力,簡直是無法言語來形容的那種。
趙政眼觀鼻,鼻觀心,他哪裡敢看。
腦子裡面瘋狂在想著怎麼應對這兩個娘們。
這國師就應該按在身下來回壓槍十八遍,看她還能不能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清冷模樣來。
至於皇帝那……
「國師所準備的東西好了麼?」
女帝開口問道。
國師搖頭:「這本就是奪取造化的事情,哪怕窮大梁之力,還缺了一味蛇翎做藥引。」
「蛇翎乃是大宋禁物,唯大宋皇室獨有,大梁和大宋是世仇,想要獲得,千難萬難。」
趙政目光微縮,此物他並不陌生,是對武功廢除之後的人,用來重塑習武根基的一種藥材。
趙家覆滅之時,他受了重傷,近乎被廢,其父留給趙政最後的東西就是這玩意。
他心思微轉,道:「陛下,此物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