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你是最毒婦人心
2024-06-14 14:11:44
作者: 諸葛安
安娜不想看虛情假意的陳粵然繼續演戲,也不想跟眼前這個叫橙月的名媛多說什麼,冷冷道:「你們要是說完了,請讓一讓。」
「以為自己和厲珏寒公布戀情了就是厲夫人了?像你這種野雞肯定入不了厲家人的眼吧?」橙月不依不饒地攔住了安娜的去路,「要我是你啊,早就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就算現在你是厲珏寒的未婚妻,你也永遠不會變成鳳凰!」
橙月是許家的大小姐,之前就一直覬覦著厲珏寒。他們許家和厲氏還有一些厲氏往來,之前她就一直想讓自己父親去和厲榮臻談談兩個孩子聯姻的事情。但是她還沒來得及表達心意,厲珏寒就和安娜官宣了戀情。
「我和珏寒的感情很好,不需要別人說三道四。」安娜看著橙月的眼睛,嘴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另外,我並不需要靠厲珏寒成為鳳凰。我不像你這種大小姐,長這麼大只會做啃老族。我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經濟實力。在我眼裡,你就是藏在鳳凰中的野雞。」
「你!」許橙月還沒在別人身上受過這種氣,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安娜並不想搭理她,從她身邊擠了過去,離開了。
「橙月姐,你別因為安娜姐生氣了,她的性子一直都這樣……」陳粵然忙安撫道,「雖然她說話有些沖了,但是她人還是挺不錯的。」
「陳粵然,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腸了?」許橙月之前就認識陳粵然,知道她不少事情,「我明明記得你也喜歡厲珏寒,現在竟然幫起她未婚妻來了?」
「我希望珏寒哥能幸福,而且,有些事是急不來的。」陳粵然收斂了剛才那一副討好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
說罷,她也離開了許橙月身邊。
許橙月看著陳粵然的背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心裡在想什麼。只不過陳粵然在想什麼跟她也沒關係,雖然陳粵然護著安娜,但是許橙月從她的話語中還是聽出了她對厲珏寒和安娜在一起的事情並不滿意。既然如此,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倒是可以多跟陳粵然聯繫聯繫。
擺脫了陳粵然和許橙月後,安娜總算舒了一口氣。她現在不想與她們這種人論長短,只想討個清淨。
很快,賓客到齊後,於小曼便走到了宴會廳的舞台上開始進行新品的發布。這次的新品主打的仍是少女香,過去晶希做的香水基本都是偏貴氣的香,所以才很受上流階層的喜歡。但是上一次的少女香很受好評,得到了不少名媛的青睞,而那些追求年輕的貴婦也基本人手一支。
所以晶希乘勝追擊,研製出了一款全新的少女香香水。
發布會結束後,又是宴會廳的自由活動時間。儘管在這個宴會廳安娜一個人都不認識,但是她還是能夠自娛自樂。
只是總是會有人不想讓她過得那麼舒心,安娜正端著一杯香檳去找於小曼時,陳粵然突然走到了她面前。安娜正想給她讓道,結果陳粵然直接撞上了她的肩膀。等安娜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陳粵然就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安、安娜姐,你為什麼要推我?」陳粵然的眼眶很快就紅了,安娜看見她這行雲流水的操作,只感覺眼前這個女人不拿盧斯奧最佳女主角獎簡直可惜了。
「你自己撞在我身上,自己故意摔在地上,怎麼變成我推你了?」安娜居高臨下地冷眼看著故作委屈的陳粵然。
「我、我沒有……安娜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陳粵然哭訴的聲音很快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嘁,之前一直營銷人美心善的人設,剛才陳粵然還護著你,現在轉眼就推她。我看啊,你就是最毒婦人心!」許橙月作為吃瓜群眾的一員,直接站隊陳粵然,冷笑著罵道。
「不是吧……之前安娜不是還做公益嗎?難道她仗著自己是厲珏寒未婚妻就這麼狂妄?」
「陳粵然好像還是厲珏寒繼母的侄女呢,多少還有點親戚關係……安娜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啊?」
「我聽說啊,安娜一直誤會陳粵然來著。但是陳粵然這小姑娘看著不錯呀,柔柔弱弱的,而且人家和厲珏寒本身就是兄妹吧?」
……
許橙月一開口,不少人便開始議論紛紛。安娜聽著這些離譜的議論,只覺得可笑。看來這又是陳粵然自導自演的一齣好戲,為的就是讓這些富家子弟更瞧不起安娜。
「吵什麼呢?」這時,於小曼風風火火地走了過來。
「小、小曼姐,安娜姐她剛才推了我一下……對不起,給你的發布會添亂了……」陳粵然一邊扶著於小曼站了起來,一邊哽咽道。
於小曼微微蹙眉,她認識的安娜並不是這樣仗勢欺人的人,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你確定是安娜推了你?我和她合作過一次了,她不是這種人。」於小曼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理智地問道。
「我……」面對於小曼的質問,陳粵然一時竟說不上來。
「我沒有推她。」安娜冷冷地說道,「我本來想給她讓道的,但是她還是撞在了我身上。小曼,如果這裡有監控的話,我建議你調出來看一看,這樣我也不用被這麼多人冤枉。」
安娜斜著眼睛瞥了一眼剛才那些議論紛紛的人,他們看見安娜凌厲的眼神,紛紛閉上了嘴。
「好,我去問問酒店這裡的監控能不能調出來。」於小曼贊成安娜的意見。
「不、不用這麼麻煩了……可能是我誤會了,我應該就是撞到了安娜姐的肩膀……」陳粵然一開始並沒有想到這些,現在見於小曼站在安娜那邊要調監控,有些慌神。
「那可不行。」安娜見陳粵然有些慌張,不依不饒道,「我是一個藝人,還是厲珏寒的未婚妻,我的形象不僅僅代表我自己,更代表厲家。現在我平白無故地被冤枉,我得證明自己的清白,要不然的話,厲家的形象被我拖累,這個責任誰來承擔?」